莱昂，是该想办法让他别折腾了。 “差太多了。”收费人员将余额单和医生开出的预交费用单丢给他。

“这是你挑起的事，妈那边你跟她说。” “我不怕你牵连到司俊风，”她照实说，“也不怕你牵连到祁雪川，如果真牵连到的，那也是因为他们愿意。我没法阻挡一个人做他愿意做的事。”

祁雪纯摇头，她没那么头疼了，她只是还为傅延说的事情震惊没法回神。 祁雪纯心下黯然，但在傅延面前，可以说出实话：“我昨天差点犯头疼……最近我的头疼病越来越频繁了，我觉得我可能很快也会看不见了吧。”

“这个项目没了，还有下个项目，你别冲动。” 来时的路上，他已经从腾一那儿知道事情经过了。

“妈，没事。”司俊风淡声安慰。 “司俊风护着程申儿是不是？”祁雪纯问，“你是不是保护了我？”

“我……我咳出血了……”祁雪川呜哇乱叫起来，“小妹，我咳血了，我是不是快死了……” 考察合作伙伴的资质。